從標題大家就可以看出,這是一趟短暫(美國待 4 個晚上)且以朝聖為主的旅程,在知識上的收穫是比較少的,但在眼界的開拓上卻是無價的
 
緣起
原本完全沒有打算要去波克夏股東會,直到 2 月初,威宇在臉書上說他決定要去,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激情:我也好想去喔!
但就只停留在想去的階段,沒有特別強烈的衝動,直到 2 月底尼莫在績優股夢想家舉辦了一個線上聚會,會中尼莫就和威宇聊到波克夏之行,然後他感慨地說:年輕就應該多走走,不然以後有家庭就沒有那個自由度。我一聽完,整個晚上就一直在想這件事。如果要去的話,我就要搞定學校的課表,確保那幾天沒有大考試(那時剛開學,課表還沒決定),也要評估要花的錢(當初估計最少最少也要 5-6 萬,這代表上半年,我就沒辦法把存到的錢增資到股票帳戶)。最後想了 1-2 天,決定去了,問了威宇能不能跟,幸運的是他機票房間這些都還沒定XD 
之後也一一搞定上面那些事情:把可能卡到考試的課程踢掉,然後算一下去這趟的支出,覺得這個經驗值得我花這筆錢,接著就等著 5/4 的到來。
 
這邊也要提醒想去股東會的朋友,可以提早訂機票以及房間,因為這幾天奧馬哈會湧進 40000 人,機票、飯店的價格就是一天比一天貴,在這 3 天甚至會貴一倍以上(所以想要套利的,可以多訂幾間房間XDD)
 
ps.去美國要準備的東西
1.護照
2.ESTA (上網註冊,要 14 美元,最好出國前 3 天申請,雖然我們是在前一天才發現要弄XD)
 
我們的行程規劃原定是這樣的
飛機:桃園—>東京—>芝加哥—>奧馬哈 (奧馬哈不能直飛,一定要在一線城市轉機,可選擇搭國內線約一小時,或是開車/火車 ,大概7小時)
day1: 抵達奧馬哈,去紅杉資本晚宴(在股東會期間,各個大咖都要辦各種晚宴,原本預計去哥倫比亞價值投資 program 主持教授 Bruce Greenwald的聚會,但他今年沒來)
day2: 參觀巴菲特家、辦公室、常去的麥當勞、股東會園遊會、巴菲特常吃的 Gorat's 牛排
day3: 股東會、內布拉斯加家具商城
day4: 5K路跑、看巴菲特打乒乓球、Borsheim珠寶店
 
那接下來就一天一天來講吧
 
Day 1
在坐了一整天的飛機之後,我們在奧馬哈當地時間晚上 9 點多才到,自然來不及去紅杉資本晚宴了,到飯店後整理一下就下來吃宵夜,點了個薯片,結果一上桌就嚇傻了,一大份整整吃了2天,大家才分著把它吃完...下飛機就體驗到美國人的食量這樣
 
Day 2
在吃過早午餐之後,就出發往巴菲特的家,這個家是他老人家在 1957 年以 31500 美元買下的,一住就是 60 年這樣,然後今年的人行道有黃色的封鎖線圍起來,但還是找了一個不錯的位置拍了張照。有趣的是,大家都在巴菲特家對面的鄰居家前面拍照,然後我們在FB就看到有個地標叫:Buffett’s neighbor 真是挺有趣的,他的家大概 10 多分鍾就參觀完了,因為也不能進去(聽說去年的 Airbnb 可以租到他更早以前住的房子,你可以睡在巴菲特睡過的床這樣XD)但在我們離開前,剛好遇到 local 電視台,想要訪問華人為什麼來這邊(今年中國人來了 3000 人...!) 我們自然派出兩位最帥代表,跟電視台哈拉一下,請他們幫忙轉告巴菲特,看有沒有機會接見我們一下XDD
 
第二站就到了巴菲特的辦公室 Kiewit Plaza (沒拍到標誌),這個辦公室是巴菲特在 1962 年租下的,也就是合夥時期中期,他租的原因是因為他很欣賞Kiewit,當時巴菲特就搭電梯上樓找他聊天,之後就租了這間辦公室,然後沿用到今天,重點是,還是持續用“租”的。大樓也是只能在一樓參觀,裡面也不能拍照,但妙的是,在二樓有個巴菲特人形立牌看著你XD (實際辦公室位置在 14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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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辦公室內部的格局可以看HBO前陣子拍的紀錄片<Becoming Warren Buffett> ,在這個紀錄片當中也提到了巴菲特的生活模式,就是每天從家裡開車,途中經過麥當勞(他有 3 種點餐選擇),然後到辦公室,閱讀到晚上 5-6 點,接著可能到 Gorat’s 吃個牛排,回家繼續閱讀, 50 年如一日!
 
在參觀完這兩個景點,大家就聚在一起討論有什麼感想,我想主要有 3 個
1.今天的巴菲特是一位超級不平凡的人,但卻過著超級平凡的生活!住在超普通的房子(鄰居的都比較美)、租普通的辦公室、吃普通的牛排
2.這樣普通的生活,靠著持續閱讀與學習,成為世界首富!真的是我們可以好好學習的 role model !
3.奧馬哈是投資人的天堂,這裡大概就是幾家酒吧,就沒什麼娛樂消遣的機會了XD
 
下一個行程就是我很期待的...購物行程!ya 可以買一堆紀念品了!但等等...我們還要先去領入場券
領入場券其實不難,害我當初著實緊張了一下,一位股東(不管A股或B股)都可以拿 4 張票,我當然是買B股囉,目前價位是 160-170 美金,換算台幣就在 5000 左右,所以也不是很貴這樣,但如果你真的不想買股票又沒有朋友有多餘的票,也可以到 ebay 去買,大概一張在 300-400 台幣這個區間
 
那我為什麼緊張呢?因為在出發前我向我的券商要持股證明(我開 IB ),它竟然跟我因為我買的時間(5/9) 不在股東登記日內(5/6,也就是前兩個月)所以他們沒辦法幫我登記參加股東會。最後,上網查了一下以及到處詢問後,得到的答案都是你就截圖你的持股,然後 show 給波克夏的人看就可以了(記得帶你的護照去證明)麻煩的是,因為我帳戶的名稱是用我媽的,我就帶著我媽的護照一起出示給主辦方,他們也只是問一下這是誰?我就說這是家人,就順利的拿到票了...! 所以真的是多緊張的,取票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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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完票過個安檢,就直奔會場了。因為一直沒有喝水(美國水好貴)所以渴很久,一進去看到可樂的攤位,又剛好發行限量版可樂,也不管一瓶 3 美元,先買來喝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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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園遊會就是集結波克夏旗下的公司,很多家都會來擺攤,賣東西啦或是介紹產品,好像很多公司都會派管理高層來,但我真的沒有逛,只是路過拍了幾張照片就跑去書攤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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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攤看見了一堆作者在簽名,一進去看到的是 <影響力> 作者(右圖),他最近出了另一本新書,然後左圖是<永恆的價值>作者,我原本沒有打算買這本書的,但最後被說服了。這個作者很有趣,一直說“我的書很珍貴喔,每年更新喔,有關於波克夏的一堆資料喔,裡頭有 2200 張照片喔...” 我們就只好一人一本,一本 60 美...真的是我買過最貴的書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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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集合時間有點緊,所以基本上就是走馬看花,當我看到一台高爾夫球車出現,下意識就提起精神(因為在過去的影片中,巴菲特和蒙格都是做這種車在會場繞的)然後我就看到蒙格了!只是因為太興奮,照片沒有拍得很好,自拍照也沒抓到位置...嗚嗚,有趣的是真的沒有很多人發現,真是太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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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展場前,我們打算把超級重的書寄回台灣,在填完一大堆資料且都已經封裝之後,我們聽到價格:200 美元...因為台灣沒有設物流點,比較麻煩,我們討論之後就決定請他拆封,不寄了,自己扛吧...而工作人員也很爽快地幫我們拆封~
 
晚上,我們就去吃巴菲特最愛的牛排館,原本有兩家,但好像其中一家前陣子倒了(巴菲特沒出手買下來,看來牛排館不是好生意XD) 
雖然我早上就吃牛排當早午餐,但既然都來了,當然就必點巴菲特最愛的 22 盎司的T-bone 和麥根沙士加冰淇淋 (看來這是正常美國人的晚餐份量...)
但真的不得不說,這牛排不好吃,非常之乾...所以巴菲特也真的是不太挑的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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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3
股東會重頭戲來啦!4 點多就起床,我們預計 5:00 初頭到現場,經過探查,去年有人 2 點多就去了,但那真的太瘋狂了,甚至聽說有人直接搭帳篷睡那邊...會場有好幾個路口,經友人帶路,我們找了一個比較好搶位置的路口... 5 點多,就已經有幾百人在排隊了,我們就在那邊晃頭晃腦,看看有沒有可以聊天的人(因為要一直等到 7 點多才能進會場,這中間的 2 個多小時就是各自聊天這樣)。接著我就看威宇一直在盯某個人,順著視線看了過去,有點眼熟啊...威宇就說感覺是 Guy Spier,但又有點不太像,我就跑去正面喵了一下,除了身材有點不太像之外,臉真的太像了,接著我們就鼓起勇氣問他,真的是 Guy 啊!跟他哈拉了一下,我們跟他說財報狗有寫 <華爾街之狼從良記> 的推薦序,他就一直稱讚台灣,然後歡樂的說他對兩岸關係的看法。之後他就往後一比說:there is Mohnish Pabrai,Pabrai真的就好認多了啦,又穿的超特別這樣,但比起 Guy ,Pabrai就沒那麼好聊~
 
這樣的排隊真的很有趣,就是老粉絲跟小粉絲一起來朝聖的概念,不管你是買A股還是B股,都是同樣必須提早來排隊才有前面的位置!也不管你身價多高,或使與巴菲特有什麼私人關係(他們兩人在 2007 年標下與巴菲特的午餐),都是一起排隊,這真的是難忘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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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點多,突然門一開,大家就像沙丁魚,你根本不用自己走,後面就會一直推你,進門之後每個人都用跑的去搶位置這樣XD
坐定之後,到外面拿了一堆免費的飲料和麵包(我還傻傻的問工作人員,這要去哪邊付錢?她跟我說:這是波克夏請的)
下圖就是會場狀況,我們坐的算在中間,還不錯!
 
離開場還有約一個小時,我們就各自晃,看還能不能遇到其他大咖。靠著萬能威宇,找到了李錄!完全沒預期到他會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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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衣服也是在前一天園遊會買的,好多人都在問,連走在路上都有人問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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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0 大螢幕開始播放一段 30 分鐘的影片,主要是波克夏旗下子公司的宣傳片,以及巴菲特和蒙格的一些搞笑串場影片
接著螢幕出現一段很早期的影片,是 1991 年巴菲特在所羅門事件的一個調查委員會的聲明影片,這段影片的後 40 秒,我認為是最值得看的部分,巴菲特說:我希望你們在做任何事時,可以想想,如果這件事出現在明天的新聞頭版上,被你的配偶、家人、子女看到,你還會做這件事嗎?
後面的提問時間,第一個問題就有人問巴菲特怎麼看去年底的富國銀行假帳事件,巴菲特就回到這個影片,他說這也就是為什麼每年股東會一定會播這段影片的原因。這讓我想到巴菲特講過,他挑選經理人有 3 個原則:聰明、非常努力、正直,而若缺乏正直,很聰明很努力反而是壞事。
 
9:15 巴菲特與蒙格正式進場,當然是全場整聲響起,而能親眼看見兩老,這瞬間真的是非常感動啊!
巴菲特出場詞跟去年一樣,完全就是在搞笑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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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全英文,又沒有字幕,要完全掌握的難度挺大的(所以才會說這是一場“朝聖”之旅)
但既然要分享,還是要拿幾點“乾貨”出來,不然這篇就只是遊記文了XD
所以我去讀了股東會問答的原稿,雖然還沒念完,但已經找出幾個滿值得提的點了
 
1.蒙格說他自己以及巴菲特能成功的原因
 
「I think that a life properly lived is just learn, learn and learn all the time. And I think Berkshire has gained enormously from these investment decisions by learning through a long, long period」
 
上面這句告訴我們:學習!努力學習!持續學習!
我接著想到,蒙格說過他讀 Barron’s 雜誌 50 年,這 50 年只看到一個 idea ,但這個想法讓他賺了 8000 萬。所以蒙格沒有因為看了幾十年 Barron’s,然後一點收穫都沒有,就放棄看它,他老人家還是持續看,繼續學習,最後換到一個超大的報酬!
 
2.蒙格說明對於科技股投資的看法
 
「Well, we avoided the tech stocks because we felt we had no advantage there and other people did. And I think that's a good idea not to play where the other people are better. But if you ask me in retrospect what was our worst mistake in the tech field, I think we were smart enough to figure out Google. Those ads worked so much better in the early days than anything else. So I would say that we failed you there. And we were smart enough to do it and didn't do it. We do that all the time, too」
 
上面說,不要在別人擅長的領域跟他們PK,就像你不要去跟Jordan比籃球嘛。然後蒙格繼續說波克夏在投資科技股最大的一個失敗,就是沒有投資Google,因為 Google 就是廣告業,而波克夏本身就廣告業大亨嘛...所以最大的失敗不是投資虧錢了,而是錯過了自己能力範圍內的標的。
 
3.蒙格說波克夏另一個優勢就是保持理性,而不是讓自己顯得很聰明
 
「I think we have one other advantage. A lot of other people are trying to be brilliant and we're just trying to stay rational. And -- and it's a big advantage. Trying to be brilliant is dangerous, particularly when you're gambling。」
 
巴菲特說過:投資不是智商 160 大於 130 的遊戲,比的是誰更理性
 
4.巴菲特說明波克夏究竟創造了什麼價值
 
「In many cases, will enable those businesses to be run better than they would if they were part of the S&P 500 and the target reps of activists or somebody that wants to get some kind of a jiggle in the short term. our hands-off style actually, I think, can add significant value in many companies
 
we have a very objective view about capital allocation. We can free manage it. I would say that we might very well free up at least 20% of the time of a CEO…just in terms of meeting with analysts and the calls and dealing with banks and all kinds of things that essentially we relieve them of that. They can spend all of their time figuring out the best way to run their business」
 
我覺得這個問題很棒,有個年輕人問巴菲特:Apple 的價值在於創造了 iphone ; GEICO 的價值在打造了低成本的保險 ; 巴西 3G 資本,雖然有點爭議,但他們創造的價值在於炒掉了沒有效率的管理階層。而波克夏收購公司之後,留下原管理階層,那究竟創造了什麼價值呢?
 
我簡述巴菲特的話(如果有錯誤都是屬於我,而智慧都是屬於巴菲特)巴菲特說過,他收購公司有一個原則,他會問管理階層:如果你們不是一家上市公司,你們的做法會與現在相同嗎?大家都知道,上市公司會面臨很多問題,例如會被很多分析師煩,公司可能會陷入短線思維與股價思維,另外如果你是一家很棒的公司,不免有人想收購你,必然就得花時間去處理這些事情。而公司要賺錢,一定要融資,你要去與銀行溝通,賺了錢還要處理再投資的問題...而波克夏打造的環境,就是幫經理人排除掉上述大部分的問題,你們就認真專注長期的價值,賺了錢也都給我做資產配置...這就是波克夏所創造的價值啊~
 
股東會就在睡著與清醒間結束了(疑)我們也提早走,沒有等最後拍手表決董事會的留任...下一站的官方行程是,內布拉斯加傢俱城,也就是有名的B太太家具店,這個商場真的是無敵大。在外面的廣場有一個官方的BBQ,股東可以在那邊吃吃喝喝聊天(我們有既定的pizza店行程,所以沒有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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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4 
5K 的路跑,這個要提前報名,會給你一件衣服,跑完也會有獎牌、保溫杯這些紀念品
聽說巴菲特只有第一屆出來鳴槍,之後就沒出現過了,現在都是兩位投資長 Todd combs 和 Ted Weschler 來領跑。在終點站到,我喵到 Ted Weschler 在旁邊鼓掌,當然就是伸出手去跟他擊掌啊!然後過終點後就是跑回來跟他合照,但他說他要鼓掌加油,要等他鼓掌完再跟他拍,所以我們只好借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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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插播介紹一下波克夏兩位投資長 Todd combs 和 Ted Weschler,Todd好像是2010年底進公司的,Ted 是 2012 進波克夏的。之前看到這篇報導,兩位投資長和巴菲特一起受訪,滿值得一看的,而 Todd 才 40 多歲,他這麼強的原因聽說是這樣的,某一年,巴菲特到某大學演講 (應該是哥大),有人就問巴菲特他為什麼這麼成功?巴菲特就慢慢從袋子裡拿出一疊書:就每天讀500頁這種東西。成功的秘訣很簡單,就是每天讀500頁,但多數人是不會這樣做的,就像我們知道要學好籃球,就每天花很多時間投籃就很有機會變強,但很少人這樣做,而當時坐在台下的 Todd,就是少數這樣做的人!然後 20 年後他就變成波克夏的投資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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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Ted 也是大有來頭,下面這張是歷年巴菲特午餐的競標額和標主,2010、2011這兩年,都是由 Ted 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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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完步,下午的官方行程是去看巴菲特打桌球以及參觀Borsheim珠寶店,但我們衝去了奧馬哈動物園!疑~怎麼會跑去動物園呢?這說起來真的就有趣了...第一天我們在飛來奧馬哈的飛機上,遇到一個超熱情的當地人,一直跟我們推薦一定要去動物園,說一整路,等我們要下飛機還一再提醒,我們曾經委婉的跟她說:We will check our schedule… 她竟然回說: You can cheek it,but you must go !!! 我們還一度開玩笑以為她是動物園員工之類的,但我們在等行李的時候,聽到一位中國人也一直在推薦動物園,而之後我們回去 Google 了一下,不得了,很多媒體都把這個動物園評選為全美最好動物園。所以我們就在第四天下午,花 2-3 個小時在動物園,因為真的太大了,只逛了一些些,但真的是大開眼界,下面這個是全球最大的沙漠館,之前從來沒參觀過什麼沙漠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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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也錯過了近距離看巴菲特和比爾蓋茲的機會,只有看著朋友拍的照片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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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插播個與行程無關的收穫,這次來奧馬哈讓我震驚的是,這邊的人都好友善!真的就是隨時都在問候你,非常和藹,還會一直跟你哈拉。
後來與朋友討論之後,可能是因為中部人就是比較友善,然後可能這邊人多數都是波克夏股東,都很有錢XDD 所以之後有機會還是要去其他大城市晃晃,看看是不是真的只有奧馬哈人比較友善~
 
寫到這邊,大概差不多了,最後來寫幾點小小的遺憾
1.沒參加到各大咖舉辦的聚會,下次來一定要參加
2.沒去BORSHEIMS 珠寶公司舉辦歡迎雞尾酒會
3.沒注意到有 Markel 早午餐投資聚會
 
Ps.Markel 這家公司值得注意,人稱小波克夏,也是由旗下保險公司驅動的,投資長 Tom Gayner 也是很 buffett-style
 
這就是今年第一次去參加波克夏股東會的心得,之後有機會一定再去!畢竟看一年少一年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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